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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煤老板李文信需要什么幫手?專家組的成員需要哪位,盡可以提出來,想必大家都不會拒絕的!绷智逶凑f道。
秦洛掃了四周一眼,隨意地指了一個漂亮的小護士,說道:“就她了。”
“她?”林清源稍微詫異。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你跟秦醫(yī)生一起進去。他需要什么,你就盡量配合吧!绷智逶磳δ莻護士說道。
需要什么都要配合,那自己秦洛掐斷了自己的無良想法。暗地里罵自己賤格。
“是。院長!迸o士嚇的臉色煞白,她自然知道霍亂的傳染性有多么恐怖?墒堑K于院長的權(quán)威,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沒關(guān)系的山西煤老板李文信!鼻芈鍖χ∽o士笑笑。拉著她的手,毅然推開了新生兒監(jiān)護室的密封玻璃門。
不少人是抱著看笑話的心理跟過來的,他們這些專家都難以解決的棘手病案,不相信一個土里土氣的愣頭小子可以治療成功。
見到秦洛進入病房,他們便站在玻璃墻門欣賞他在里面的表現(xiàn)。
秦洛從懷里掏出一個長方形的銀色盒子,對護士說道:“我們就從001床開始吧。幫我取一些消毒酒精!
護士答應(yīng)了一聲,便利索的遞來秦洛所需要的東西。
秦洛一邊用酒精棉給銀針消毒,一邊吩咐著說道:“脫掉嬰兒身上的衣服。我要用針了。”
小護士很是配合,快速完成了秦洛的交代。
“很好!鼻芈逭f著,便用手里的銀針快速的刺向嬰兒胸口的天突、關(guān)元、鷲尾等幾處穴位。
深深淺淺,或刺或挑。一連刺了一十八針,快速出針,又快速拔針。中間沒有間隙,跟魔術(shù)表演似的。讓旁邊給他打下手的小護士看的眼花潦亂。
“好了。蓋好被子。然后脫掉002床嬰兒的衣服。要快。我們的時間不多!
“這就好了?”小護士瞪大著眼睛問道。
“好了。下一個。”
“好。好的。”
“燒山火?天啊。他用的竟然是燒山火?”玻璃墻外面,專家組里的一個老中醫(yī)先是面露凝重表情,然后一臉驚奇地尖叫出聲。
“老汪,什么燒山火?”馬有才不悅地問道?茨莻小子扎針的手法,好像還真是有一手。
“燒山火。太乙神針的絕技啊。”老中醫(yī)顯然沒有察覺副院長的表情,滿臉興奮地解釋著。
“太乙神針?雍正年間一代醫(yī)王張卿山的太乙針?資料上記載,不是早失傳了嗎?”林清源博聞廣記,倒是知道一些太乙神針的典故。
“既然多年就失傳了,你怎么就知道他用的是太乙神針?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可能懂得這么高深的針法?”馬有才質(zhì)疑地說道。
“不會有錯的。他用的就是太乙神針。我從一本古譜上看到太乙神針的介紹。用長一寸六分利針,三提三泄,然后以‘鳳翔式’收針,可滋補身體,驅(qū)除身體的瘴氣濕氣!崩现嗅t(yī)冥頑不靈,竟然出聲反駁副院長的話。
“不過,據(jù)說太乙神針需要用內(nèi)力運針。難道這小伙子會氣功?”
山西煤老板李文信 “嘿嘿?此遣⊙硌淼臉幼,也不可能會氣功。說不定只是形似而已。有了結(jié)果再說吧!瘪R有才冷笑連連。
重癥室里的秦洛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人因為自己所使出來的針法而引發(fā)一場爭論,他聚集全部心神,不停的出針、收針。
原本蒼白的臉色現(xiàn)在更是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滴,然后匯集成小溪順著臉頰滑落,看起來很是疲憊。
“秦醫(yī)生。我?guī)湍悴敛梁拱。”小護士拿著一條干凈的白毛巾,紅著臉說道。
“好的。謝謝!鼻芈妩c頭。卻沒停止手上的銀針消毒動作。
小護士拿著毛巾走過去,細心的幫秦洛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少女多情?粗矍斑@個清秀迷人的小帥哥,看著他神乎其技的針術(shù),不由得有些心動。
這個時候,她早就忘記了霍亂的傳染性。
“最后兩個了。”秦洛氣喘吁吁地說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連續(xù)針治了三十四個孩子。
扎針是一件極其耗費精力和體力的活計。認(rèn)穴要準(zhǔn)、速度要快、用針要巧,最重要的是根據(jù)所扎穴位的不同,力道也是各不相同。
而且,那個老中醫(yī)說的不錯。使用太乙神針是需要以氣運針的。秦洛雖然以《道家十二段錦》打基,又學(xué)過《引體術(shù)》,可是身體里蘊藏的氣力還是不夠支撐他連續(xù)施展三十幾次太乙神針。
“秦醫(yī)生。休息休息吧!毙∽o士再次勸慰道。滿臉的關(guān)心。
“不能再等了!鼻芈鍝u頭。“哪一個父母都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孩子!
“可是”
“脫掉035床的衣服!
“好的!弊o士只得答應(yīng)著。
秦洛用左手抓著右手,這樣避免他的右手因為脫力而打擺子。
然后,再次捏針向那因病毒折磨而拼命掙扎啼哭的嬰兒身上扎去。
秦洛是被小護士攙扶著走出來的,針治完最后兩個孩子后,他的體力已經(jīng)完全透支了。
剛剛走出新生兒監(jiān)護室,一群人就簇擁了過來。
“秦洛,怎么樣?”林清源抓著秦洛的手,急切地問道。
“你是問我還是問那些嬰兒?”秦洛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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